2012年4月22日中午,江西邓家乡的一处施工工地上,突然来了七八个不速之客。在工头的下,他们走到了一个头戴草帽、穿着红色T恤衫的农民工面前。带队的冲着他大喝一声:“清!”
工友们满脑袋问号,他也不叫“清”啊!再一看那位农民工,竟然脸色惨白,突然身子一软瘫在了地上,嘴上不停地叨叨着:
工友们呆望着他被带上推入警车,直到声渐渐消失,送行的工头才折返回来,面对众人,舌头直打颤:
1981年8月10号这天上午,打扫卫生的阿姨,来到旅社地下室的42间。房间内3号床的住客,却引起了她的注意:昨天来的时候,房间里其他住客都了,只剩下这位仍在酣睡。今天一看,竟然还在睡着,而且保持着昨天一样的姿势——用薄毯子盖着头。
阿姨前,叫喊了几声,试图这位住客,不料却毫无反应。贴近了,保洁阿姨才发现,寂静的地下室里,竟然听不见这名住客睡觉时的呼吸声!她急忙伸手揭开盖着的薄毯,却见这名住客面目,白色被单上一滩黑血早已干涸,分明是从嘴角淌出的!
接到旅社的报案电话,上海警方立刻赶到现场。经过的现场勘验,发现身亡两天的3号床住客,头部、脖子和背部,总计有13处电击灼烧的痕迹,确认是被电击的。
根据旅社留下的信息,警方很快查清楚了被害者的社会面貌:死者姓李,二十多岁,刚结婚不久,是山东青岛一家假肢厂的采购专员。入住的时候,他左手佩戴一块金表,钱包里有200元现款,上衣口袋插着一根名牌钢笔和几张粮票,皮夹子里则是工厂的采购款和部分支票。后,这些财物悉数丢失。
因此,上海警方判定,这是一起性质恶劣的抢劫案件。凶手的方式,就是电击。细心的勘验现场时发现,房间顶部的一个白炽灯“摇摇欲坠”,很像是拧下来后又匆匆装上,根本没有旋紧。
就在这颗灯泡上,警方提取到了数枚指纹,经过筛查,确信其中一个指纹极有可能就是凶手作案所留下的。显然,凶手趁着采购员小李熟睡之际,将屋顶的灯泡取下,将作案工具通电,把小李给电死了。
建华旅社的经理翻着登记账簿,回忆起42间的住客。他记得,一个礼拜之前,就有个叫做“清”的男子,中等身材,约莫三十多岁上下,手持介绍信登记入住。一周后,42间才迎来了第二个住客,即的采购员小李。案发前一天,该男子退房离开。
看来这个“清”作案的嫌疑很大,上海警方立刻发函联系该男子登记的单位,却得到回复:查无此人。如此说来,这名男子的介绍信是假的,登记信息也是假的。茫茫人海,警方该如何找到这个用假名登记入住的男子呢?
像这样在旅社里利用电击的方式抢劫,这在全国的刑事案件中都属罕见。一时间,上海出了个“电击魔”的消息不胫而走,以至于整个上海惶惶。上海警方破案压力巨大,虽然成立了专案组,调拨了大批人手,甚至案发地周边男性的指纹采集了数万枚,却始终没法和灯泡上采集到的指纹比对上。
发生命案的地方,是江西上饶的一家三无旅社,甚至连名字都没有,就是镇上的民房改建的。这一次不幸的是农村青年小余。当时他和同村的魏大叔一起到镇上看电影,散场时已经是夜里十点多了。两人没有手电筒,没法连夜赶回家去,于是就找了这家便宜的旅社随便对付一晚上。
根据幸存者魏大叔回忆,当时小房间里除了他和小余,还住着一个瘦子,虽然穿得不咋地,却随身带着一个好看的皮夹子。魏大叔明早还得赶回去干农活,累了一天,躺床上立刻呼呼大睡了。
等到天亮,魏大叔醒来的时候,怎么叫小余也没听见回应,前一看才发现小余已经死了!在小余的身下,还压着一个信封。至于同住的那个男子,早已经消失不见了。
“怪我,睡得太死了!根本听不见发生了什么,哎!”一想到昨天还活蹦乱跳的小伙子,就这样在自己身旁,而自己却一无所知,魏大叔的便滚滚而来。
江西警方认为,小余穿着比较时髦,被凶手认为可能“比较有钱”,这才了。同住的魏大叔一看就是个老农民,这才躲过一劫。小余是被电击而死的,死的非常快速,难以发出什么声音,根本惊动不了熟睡的魏大叔。同样的手法,让江西警方立刻想到了一个月前发生在上海建华旅社的电击抢劫案!
再一看那封信,信封上赫然写着“余、魏二同志收”,打开后就一张信纸,也没有署名,只写着两行字:
后续的调查,青年小余身上其实只有几块钱,都被凶手劫走。而魏大叔身上分文没有,他也没法回忆起睡梦中是否有人翻动他的衣裤兜。或许是杀了一个人,只抢到这区区几块钱,凶手有些懊悔,这才给小余和魏大叔,留下了一封祈求原谅的书信。
这种“懊悔”似乎并没有持续多久,短短的13天之后,“电击魔”在江西再次作案,电死一人。这是老火车站附近的一个名叫“东方红”的旅社,出事的是303间,死亡住客是一个从浙江绍兴来江西出差的企业办事员,40多岁的谢姓中年男人。警方勘身,发现他和上饶的小余一样,身上都有电流灼伤的痕迹,是被电击后休克死亡的。调查显示,该男子左手腕佩戴多年的上海牌手表丢失,一同被劫走的还有随带的一个公文包。
很快,上海、、上饶三地发生的案件,被并案侦查,而浙江警方也报告,他们接到报案,疑似是“电击魔”作案未遂!这又是怎么回事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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